回到家赵工小心翼翼地将那包“文化保育补贴”的烟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储藏室翻出了尘封多年的军鼓槌。
他拿着鼓槌走到院子里轻轻地敲击了三下。
鼓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节奏。
“老赵练上了?”隔壁阳台探出一个脑袋笑着问道。
“不是练是回礼。
”赵工笑了笑抬起头看着那轮明月 就在这时于佳佳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于佳佳看着屏幕上“陈工秘”三个字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电话那头传来公式化的女声邀请她参加下周的“城市感知标准草案”闭门研讨会说是领导特别指示。
于佳佳听着就想笑这帮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去。
”她干脆利落地回绝顺手挂断电话。
研讨会? 呵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拨通另一个号码语气带着几分挑衅:“陈工是吧?想聊‘城市感知’?明早七点丙三路井盖见。
不见不散。
” 第二天清晨丙三路段寒风呼啸。
于佳佳裹紧大衣站在那锈迹斑斑的井盖旁像一棵倔强的白杨。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陈砚田推门而出。
他依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模样金丝边眼镜在晨光下闪着冷光。
两人并肩而立一辆老式电车“哐当哐当”地驶过脚下的井盖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陈工”于佳佳打破沉默声音清冷“您觉得这算事故预警还是城市呼吸?” 陈砚田沉默了。
他摘下眼镜用丝帕仔细擦拭着仿佛在思考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
半晌他重新戴上眼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支钢笔打开那份所谓的“城市感知标准草案”。
只见他龙飞凤舞地在首页写下一行字:“允许部分基础设施保留可感知振动。
”然后毫不犹豫地撕掉了另一页那上面赫然写着:“全面静音化改造”。
纸张撕裂的声音在寒风中格外清晰像是一声叹息又像是一声解脱。
临走前陈砚田低声说道:“我父亲是铁路养路工他教我听铁轨唱歌。
” 于佳佳望着他略显佝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伸出脚用鞋跟轻轻点了三下井盖。
这次不是什么劳什子的仪式而是确认确认这水泥之下的脉搏还在跳动。
她拿出手机飞快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鱼已入网收!” 鼓声事件后城市中无形的暗流涌动于佳佳如同一个精密的操盘手掌控着棋局的走向。
林小满也没闲着她张罗着把“城市感知工作坊”搬到了城郊一座废弃的泵站里。
说是泵站其实就是个破旧的砖头房子四面漏风墙上还爬满了瘆人的爬山虎白天都阴森森的。
“这地儿…能行吗?”姚小波挠着头一脸嫌弃地看着斑驳的墙壁差点没忍住发个朋友圈吐槽。
林小满却像发现了宝藏撸起袖子眼神里闪着光:“这才叫原生态!懂不懂?真正的城市感知就要从这种被遗忘的角落开始!” 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首期招募通知一发出报名人数直接爆炸四十二个名额瞬间被抢空。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培训班来的都是些“边缘人物”——环卫工、快递员、盲人按摩师…… 开班第一天学员们挤在狭小的泵站里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尴尬。
“我说…咱们又不是专家能听出个啥?”一个穿着泛黄工服的环卫大叔忍不住嘟囔。
林小满微微一笑打开一台老旧的录音机。
一段单调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是赵工在不同天气、不同时间敲击同一根水管的声音沉闷、清脆、嘶哑细微的差别却蕴含着丰富的信息。
“专家写报告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冰冷的数据指手画脚”林小满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而你们每天穿梭于大街小巷亲身感受着城市的脉搏记得城市的冷暖。
” “你们才是真正的城市聆听者。
” 这话说到了大伙儿的心坎里一下子拉近了距离。
接下来的课程与其说是培训不如说是一场集体会议。
大家七嘴八舌地分享着自己独特的“听觉经验”——下水道井盖的“咕噜”声、电车轨道摩擦的“吱呀”声、老槐树在风中摇曳的“沙沙”声…… 这些声音在城市喧嚣中常常被忽略却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和情感。
课程结束时每人领到了一只简易的振感贴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
“把它贴在你们家门口或者常经之路”林小满嘱咐道“七日后数据会自动上传到一个匿名共享平台就叫‘地耳’。
” “地耳?啥意思?”有人好奇地问。
林小满神秘一笑:“用心听泥土也会说话。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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