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煌明白月娇奴既然已经对她杀害梁巍和苏和的事情供认不讳那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他在暗格当中放入毒烟的事情。
毒烟的事情和月娇奴无关。
案件告破最开心的人当属扬州城的县令大人齐源了。
梁大人被害鬼影杀人一案的卷宗可以完结他可以向上级交代他头顶的乌纱帽总算是保住了。
苏和死了衙门里自然缺了一个班头。
梁大人的案件虽然解开了但是凤玺失踪一案才扯开冰山一角。
薛煌最后使了点儿手段让陆棉棉成了衙门当中的新一任班头。
陆棉棉本来是不愿意的。
她现在能够在衙门里当个捕快就已经是勉强自己而为了更何况担任活儿更累更多的班头呢。
可当陆棉棉得知当上班头后月钱可以涨到一个月八钱银子的时候欣然同意了。
云淮楼——扬州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今夜灯火通明丝竹绕梁。
薛煌在此设下宴席为陆棉棉升任班头庆贺亦是庆贺梁巍被害案告破衙门上下几乎齐聚一堂杯盏交错热闹非凡。
陆棉棉坐在薛煌下首的主位旁颇有些不自在。
四周是人声鼎沸的热闹面前是堆叠得小山般精致的珍馐美馔皆是金玉满堂的招牌甚至有几样精细的扬州点心是她只在橱窗外看过、从未奢望品尝的。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和淡淡的酒香伙计们鱼贯而入殷勤布菜。
这一切都因她侦破大案升任班头而来。
薛煌端坐主位面色虽仍是惯常的清冷但那份为她设宴的排场却是无声的认可。
陆棉棉的心头像是被温热的潮水缓慢冲刷着渐渐弥漫开一种奇异的感觉。
感动。
是的是感动。
她在桌底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腕上的碎金手链。
多少年了?!生辰对她而言连一碗多加个荷包蛋的长寿面都像是恩赐无人记得也无人道贺。
可今夜这璀璨灯火下这满桌的珍馐旁坐着的全是扬州衙门的同僚他们举杯向她贺喜口中说着“陆班头年轻有为”、“恭喜高升”、“为衙门争光”之类的话。
纵使知道其中或许掺杂了因薛煌在场而起的敬畏以及对她这个新任女捕头位置的各种复杂心思但这实实在在的、喧嚣的、带着烟火气的关注和祝福依旧像细小的暖流不期然间淌过她心头冰封的角落。
薛煌…为何如此?陆棉棉悄悄抬眼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陆棉棉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差钱可是为了他这样一个随时被利用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小人物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么多的事情… 薛煌正微微垂眸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侧脸在灯影下轮廓分明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是为了安抚她感谢她查案有功?还是…那日运河边那句“不必怕我”背后还有她不甚理解的深意?心思翻涌间陆棉棉端起面前的酒杯借着辛辣的酒液压下翻腾的情绪。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薛煌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当掠过空出的两个位置时他眉峰几不可察地一蹙。
“李牛何在?”薛煌的声音不高可现场没有一个人不在乎着他的情绪喧闹的宴席瞬间安静了几分。
他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能够在人群中找到消失不见的李牛也完全是因为陆棉棉。
众人相互看看眼神交流间透着些许无奈和了然。
角落里一个略微有些年长的有些惶恐地起身回话:“回大人话李牛他…他告假了家里老母亲忽发急病抽不开身托小人向大人和陆捕头告罪。
” 陆棉棉闻言一怔心中起一份隐隐的担心。
李牛是衙门里少有的几个平日对她还算关照的老人而且李牛的娘也是一个很善良的老妇人。
犹记得小时候被陶氏欺负吃不饱的时候李牛的娘也会将家里为数不多的黄饼子分给她陆棉棉一块儿。
“急病?”薛煌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陆棉棉忙不迭道“请大人体恤!大牛哥母亲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想来是旧疾犯了需人近身伺候汤药几日。
” 薛煌颔首未再多言。
陆棉棉默默抿了口酒。
李牛家里只有他一个独子为了照顾亲娘缺席庆功宴实属无奈她心中那点失落很快被理解和担忧取代。
紧接着薛煌的目光落在那另一处显眼的空位上——方里县丞的位置。
“方县丞为何未至?”薛煌这次的声音明显冷冽了几分。
县丞不同于普通衙役职位不低是衙门的核心官员之一如此重要的场合缺席且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未提前传达近乎无礼。
一时间席间落针可闻。
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向坐在另一侧的县令齐源。
齐源脸上堆起尴尬的笑容额角似有薄汗渗出。
他能感觉出薛煌的不悦赶紧放下酒杯起身拱手道:“启禀薛大人下官方才席前遣人去请方县丞了只是…只是……”齐源踌躇着面露难色“方县丞他说……说他今日不适头风又犯了实在不能前来赴宴失礼之处还望千岁大人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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