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区是去年交房的新楼盘按理说不该有什么陈年污秽。
直到三号楼的陈默出了那件事所有人才意识到有些东西和建筑年龄无关。
陈默是我同事一个活得特别精细的IT男。
他家在十六楼每次聚餐都调侃自己买了“地狱层”——“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跟我们的房贷一样。
”他习惯晚上十一点下楼倒垃圾顺带在楼道口抽根烟。
事情就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二深夜。
据他后来精神恍惚地描述那天电梯从十六楼下来时一切正常。
但在十二楼停了一下门打开外面没人。
这很常见可能是谁误按了。
电梯门合上继续下行。
就在那一刻陈默闻到了一股味。
“那不是普通的臭味”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病房白墙嘴唇干裂“是肉腐烂透了又混着潮湿泥土和某种……药水的气味。
浓得化不开粘在喉咙里。
” 他当时被呛得干呕猛按开门键但电梯已经降到十楼。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味道仿佛有生命紧紧缠绕着他甚至在电梯到达一楼门打开后外面新鲜空气涌入那腐臭依旧盘踞在他鼻腔深处挥之不去。
他仓皇跑出电梯在楼道口连着抽了三根烟才勉强压住那恶心感。
第二天晚上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这次电梯在八楼停下门开空无一人那股极致的腐臭再次席卷而来。
陈默说他清楚地听到在浓浊的臭气中夹杂着一声极轻、极痛苦的叹息就在他耳边。
他开始害怕了向我们求助。
我们起初都笑他是不是垃圾袋漏了或者死老鼠在通风管道里。
物业查了监控电梯里除了他空无一物。
监控画面里只有他在电梯门开关时骤然缩紧的瞳孔和瞬间苍白的脸。
然后事情升级了。
第三次电梯在五楼停下。
门开腐臭浓烈到几乎肉眼可见像一层油腻的雾。
陈默惊恐地看到电梯厢内的不锈钢墙壁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水珠不是水带着一股腥气。
而且电梯里的灯光在门开的几秒内会剧烈地、滋滋作响地闪烁仿佛电压极不稳定。
他夺路而逃从此宁愿爬十六层楼梯也绝不晚上单独坐电梯。
大约一周后陈默的精神状态稍微稳定了些以为躲着就没事了。
直到那天凌晨他被一阵滴水声吵醒。
滴答滴答声音来自……客厅。
他卧室门是关着的但那声音清晰得可怕。
他壮着胆子开门出去客厅漆黑一片只有玄关的鱼缸散发着微光。
滴水声消失了。
他松了口气觉得是幻觉转身想回房目光无意间扫过鱼缸。
鱼缸里白天刚买的几条红绿灯热带鱼全死了肚皮翻白漂浮在水面。
而鱼缸的玻璃壁上用某种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帮 我” 陈默彻底崩溃了。
他连夜跑到寺庙求神拜佛花大价钱请了开光的护身符挂在胸前。
那几天似乎平静了点至少没有新的字迹出现。
但他整个人变得疑神疑鬼黑眼圈浓得像烟熏妆。
转折点在他拜访了一位据说很有神通的老先生之后。
那位老先生听完他的叙述闭目沉吟良久说:“缠上你的是个‘常客’(他们对鬼的隐晦称呼)。
但它似乎并非恶意要害你而是有极大的冤屈无法自身消解也无法进入下一个轮回所以找‘阳气’弱、时运低的人传递信息。
它被某种力量禁锢着连‘化聻’(指鬼魂彻底消散或转化为更卑微的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 老先生给了陈默一小叠特制的黄表纸和一方旧砚台告诉他:“下次它再显现尤其是当它尝试与你‘沟通’时你用这砚台磨墨——不必用普通墨锭就用你的指尖血混着唾液在这黄表纸上写下‘城隍敕令申述有门’八个字烧掉。
或许能暂时镇住或者……为你争取一个弄清真相的机会。
但这非常危险如同火中取栗。
” 陈默带着这最后的“救命稻草”回到小区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一丝扭曲的希望——他希望做个了断。
决定性的夜晚来临了。
那天他加班到很晚回到小区已经凌晨一点。
他站在电梯前犹豫了足足十分钟最终还是按了上行键。
他太累了爬不动十六楼。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叠黄表纸和口袋里冰冷的砚台护身符在胸口硌得生疼。
电梯从地下车库上来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按下十六楼。
电梯平稳上升。
一切正常。
就在他稍微放松警惕以为今晚能平安度过时电梯猛地一震!不是故障的那种震动更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重重地撞击了一下!紧接着数字面板显示电梯停在了负二楼——那是小区最底层还未完全开发投入使用的地下车库平时几乎无人前往灯光幽暗堆放着建筑废料。
电梯门没有打开。
灯开始疯狂闪烁明灭不定伴随着老旧收音机调频般的刺耳杂音。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如同实质般从电梯厢体的每一个缝隙里钻进来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空间浓烈到陈默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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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22章 电梯里的腐臭味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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