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鬃天马在朱家气派大门处长嘶一声停下十三郎靴底沾上了几滴粘稠的蓝色液体。
他低头细看发现这些黏液正从石狮子的眼眶里缓缓渗出在青砖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像极了昨夜那颗傀儡头颅里爬出的怪虫分泌物。
这宅子不对劲。
十三郎在心里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刺柄上的缠绳。
自从离开大富镇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没消停过。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是秋荷偷偷送给他的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茉莉香。
少爷!老管家周福踉跄着迎上来官帽下露出的白发间缠着几根细若游丝的金钱。
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颤抖得厉害:老爷在书房...今早丫鬟送茶时发现... 朱玉刚要迈步十三郎突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等等。
他不动声色地指了指老管家后颈——在那浆洗得发硬的衣领缝隙里隐约可见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
十三郎的指尖微微发烫他不知道是龙鳞衣内衬北斗衣纹在预警他。
他只以为是自己的眼尖…… 拉娅倒吸一口凉气面纱剧烈起伏。
她下意识往娄阿鼠身后躲不小心蹭到了未婚夫的后背。
娄阿鼠顿时浑身一僵腰间的大秤砣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哎哟我的波斯姑奶奶哎! 七把叉手忙脚乱接住掉落的糖人糖渣沾了满手您这一惊一乍的害我差点把老张头特制的芝麻馅儿糖人给糟蹋了! 十三郎眯起眼睛。
这个卖糖人的老张头似乎每次出现都伴随着怪事发生。
他想起云上那截从箱子里垂落的苍白手指指尖还沾着糖霜。
老周叔朱临离他最近觉察到一股寒气一股不动声色地绕了一圈玄铁刺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刺花您今早可喝了府里的井水? 老管家的身体突然僵住脖颈发出咔咔的机械声响。
十三郎注意到他长衫后摆上沾了些褐色的粉末像是糖霜混着香炉灰。
此刻十分敏感的他想起七把叉总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老张头的糖人里掺了香灰吃了能见鬼。
小心窗户!七把叉突然尖叫着从书房窗下跳开。
众人抬头只见窗纸上映出的根本不是人影而是无数纠缠蠕动的金线正拼凑出诡异的人形轮廓。
那些金线的走向只有潘大娘子知道自己被袭击时触感和看见这金线走向的身体反应一模一样。
十三郎一脚踹开雕花木门的瞬间十余盏长明灯同时爆裂……这是激发外挂后的龙鳞衣的功劳十三郎只以为两位娘子这一个多月以来尽心辅佐他修炼的成果。
飞溅的灯油在空中凝成诡异的蓝色火球照亮了房梁上吊着的朱老爷——那些从七窍钻出的金线将他吊成提线木偶的姿势线头还沾着新鲜脑浆在晨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最骇人的是朱老爷的下半身也有金线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钻来钻去。
爹! 朱家四兄弟目眦欲裂。
朱风刚要冲上前却被十三郎横刺拦住:地上有机关! 他的刺尖挑起一块地砖下面露出密密麻麻的蓝色纹路像极了溺水尸体恐怖的血管。
娄阿鼠的秤砣当啷砸中某块地砖地下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
原来整个书房的地砖下都埋着精密的傀儡机关此刻正泛着蓝光缓缓运转。
十三郎突然想起朱家兄弟告诉过他冷山马场那些暴毙的天马——它们的马蹄铁内侧也有类似的蓝色纹路。
——这些纹路的排列方式竟与青楼女子常用的守宫砂图案有七分相似。
(这是十三郎看的书上说的。
) 你们看这个! 七把叉踮着脚够到书案从账本里抽出一叠焦黄的糖人包装纸。
拉娅的面纱突然剧烈抖动她认出上面褪色的西域文字:这是...黑市傀儡师的交易凭证写着'冷山货到付款'...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纸上还画着几个衣裳不整的人偶的图案。
这是什么意思她就不知道了。
别说她不知道了天庭各大门派各种流派的花活又有谁能知道的…… 有一张飘到了地上十三郎用脚尖轻轻擦过纸面沾上一抹甜腻的糖渍。
他忽然回忆起这一路上老张头的糖人摊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的周边。
更奇怪的是云上潘大娘子被袭胸后也闻到了一股甜腻的糖香。
小心房梁! 潘大娘子一声暴喝衣襟不知何时又松开了几分潘大娘子的身体又传来那种很不好的触感。
十三郎旋身挥剑刺青锋斩断数根袭来的金线。
那些断线落地竟变成水银状活物瞬间钻入地缝。
有几根特别粗的竟然朝着潘大娘子袭来。
窗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朱府各处仆役的皮肤下都开始凸起游动的线状物像是有无数小蛇在皮下穿行。
几个丫鬟的衣带无故松开目及之处布满了金色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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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三界无案第2章 朱门金线缠旧部云阁蓝光照新疑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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