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傀儡宗外务弟子侯三此次奉命外出招募飞云堡的嫡系弟子本以为任务轻而易举却不想最终空手而归。
想到回到宗门后必然会受到宗门长老的责罚他的内心不禁有些发慌脚步也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走在宗门的石板路上两旁的傀儡卫兵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它们关节处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在暮色的映衬下宛如两排沉默的判官令人不寒而栗。
侯三紧握着空空如也的储物袋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袋中原本应该躺着飞云堡少主的生辰八字和一缕发丝——那可是宗门交代的投名状啊!如今这里面却只有几粒路上不小心蹭到的尘土。
侯三深知自己对飞云堡主毫无办法毕竟那可是太上长老的凡俗家族在傀儡宗中地位尊崇备受重视。
然而要想将太上长老的分魂从云蝗秘境中解救出来就必须要有云家的嫡系血脉才行。
可那飞云堡主云大全显然对自己的一双儿女宝贝得紧根本舍不得让他们离开飞云堡。
面对这样的局面侯三实在是无计可施。
风像一只狂暴的巨兽裹挟着松针如箭雨般呼啸而过狠狠地抽打在侯三的耳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不禁浑身一颤打了个寒颤。
长老们的严苛和残忍是出了名的对于办事不力的弟子他们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去年那位负责联络黑风寨的师兄仅仅因为丢失了信物就遭受了极其严厉的惩罚——被罚去炼尸窟看守三年。
当他再次出现时侯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师兄的半边脸竟然已经变成了傀儡木皮看上去异常恐怖。
一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下场侯三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折磨也许会像那位师兄一样被抽去筋络做成傀儡线又或者被无情地扔进化灵池成为一个可怜的活祭品。
这些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脚下的青石板原本是干爽的但此刻却突然变得湿滑无比仿佛踩在一堆被嚼碎的骨头渣上。
每走一步侯三都感觉自己的脚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沉甸甸地往下坠直坠向他那惊恐万分的心口。
就在这一刹那间遥远的地方刑堂的灯火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骤然点燃一般毫无征兆地突然亮了起来。
那昏黄的光芒宛如幽灵的眼眸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悄地窥视着外面的世界。
它们在地面上投射出扭曲变形的人影这些人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感觉。
侯三站在远处凝视着那微弱的光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那灯火在黑暗中显得如此突兀仿佛是一个不祥的预兆预示着他即将面临的厄运。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初入山门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踏入了这片神秘而庄严的地方。
师父亲切地抚摸着他的头微笑着对他说:“好好做事将来给你换副铜骨。
”这句话如同春风拂面让他充满了希望和动力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辉煌。
然而如今那声音却如同被冰水浸泡过一般寒冷刺骨刺痛着他的耳膜。
侯三停下了脚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身体。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师父的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他的心房让他感到一阵阵地疼痛。
他的目光紧盯着刑堂门口那对狰狞的石傀儡它们宛如恶魔一般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突然间侯三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1扼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意识到原来外务弟子的生命竟然如此卑微甚至比路边的野草还要廉价。
残阳如血染红了断魂崖的碎石。
侯三忍着剧痛的看着傀儡那泛着冷光的金属手掌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力度再重些别让人看出破绽。
他低声下令声音因忍痛而嘶哑。
傀儡眼中符文闪烁机械臂猛地挥出带着破空之声砸在侯三胸口。
骨裂声混着血沫喷出侯三像断线风筝般撞在岩壁上意识在剧痛中模糊。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看着傀儡僵硬地弯腰将自己扛起心中暗忖:只要熬过这关宗门追责便有说辞。
夜风呼啸穿过傀儡的肋下空洞侯三伏在冰冷的金属肩甲上每一次颠簸都牵扯着断裂的肋骨。
他咬破舌尖逼出清醒开始盘算说辞:遇袭地点选在黑风口那里常年无人......就说遭遇三名黑衣蒙面人功法诡异......血沫顺着下巴滴落在傀儡银色甲胄上晕开暗红痕迹。
宗门山门的灯火遥遥在望时侯三示意傀儡放慢脚步。
他咳出最后一口血将早已准备好的碎布塞进口中装作昏迷前的挣扎。
当巡逻弟子发现他们时只看到浑身浴血的侯三在傀儡肩上垂着头胸口可怖的凹陷处不断渗血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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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柳青修仙传第97章 狡猾的侯三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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