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击毙顽抗者七人生擒包括“秃鹫”在内的五人散衣卫仅两人轻伤。
几乎在同一时间沈阳城内多处地点也上演着抓捕大戏。
锦衣卫人马分作数队如雷霆般冲入“隆昌号”皮货行、涉案书吏的宅邸以及其他几家作为资金中转和物资囤积点的商号。
面对如神兵天降的锦衣卫这些平日里或许作威作福的官员和商贾大多吓得魂飞魄散束手就擒。
账册、信件、赃款被一一查抄封存。
锦衣卫行动干脆利落未给对手任何反应或销毁证据的机会。
而黑衣卫则像一位耐心的渔夫开始收拢那张早已撒下的大网。
根据“秃鹫”及其同伙的初步口供以及之前掌握的监控信息黑衣卫在沈阳、辽阳乃至更远的城镇同时行动将“兴满会”在辽东地区的骨干分子一一锁定、擒拿。
这些自以为隐藏很深的核心成员在睡梦中、在宴饮时、在书房内被突然出现的黑衣卫探员带走几乎没有任何漏网之鱼。
天明时分捷报相继传回神木厂。
作恶的暴力团伙被铲除潜伏的内应被挖出阴险的地下组织遭到重创。
沈阳城在晨曦中渐渐苏醒市井依旧百姓们或许并不知道昨夜这座城市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暗流涌动与雷霆清扫。
但辽东的官场和地下世界却为之震动所有人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张名为“法纪”的天网是何等严密而无情。
蒋朔听着属下的禀报脸上并无太多喜色只是淡淡吩咐: “将一干人犯分开关押严加看管。
组织精干力量立即进行突审。
我要在三天内看到一份完整的案卷呈报上来!” 他知道抓捕只是开始如何将这些铁案办成经得起推敲的典范彻底肃清余毒才是接下来的硬仗。
但至少这雷霆一击已经打出了神木厂和一厂三卫的威风震慑了所有心怀不轨之徒。
朝阳的光芒透过窗棂照在他沉稳的脸上新的一天辽东的秩序依旧稳固。
暗地里一厂三卫的工作按下不说。
明面上大批辽东籍的文臣武将也被有意识地调回或提拔至辽东各级官府利用其熟悉本地风土人情的优势填充官僚队伍增强治理效能与认同感。
济南府一间简陋的教馆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泛黄的书卷上。
李忠君正为几个蒙童讲解《论语》声音温和而略带沙哑。
他已年过五旬鬓角早已斑白眉宇间刻着岁月与离乱留下的深深印痕。
二十多年前他也是辽东一名意气风发的举人前程似锦然而后金的铁蹄踏碎了家园也踏碎了他的人生。
他如同无根的浮萍随着逃难的人潮漂泊至关内最终在这异乡靠教书糊口将那份对故土的思念和功名之念深深埋藏。
当驿站的信使将那份盖着吏部大印的文书送到他手中时李忠君的手指是颤抖的。
他逐字逐句地读着当看到“征召辽东籍官员回乡任职”以及“任命李忠君为海城县令”等字样时浑浊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滴落在官文上晕开了墨迹。
他旁若无人地失声痛哭那哭声里有二十载背井离乡的酸楚有壮志未酬的委屈更有落叶终将归根的巨大慰藉。
周围的学童和同僚都惊住了他们从未见过这位总是沉静如水的老先生如此失态。
“爹娘不孝儿……可以回去了……” 他对着北方喃喃自语。
那一刻他不再是落魄的教书先生那个深藏心底的、属于辽东士子的魂被彻底唤醒了。
踏上海城县的土地映入眼帘的既有熟悉的黑山白水也有战火留下的创伤和满汉杂处的新局面。
到任第一天官袍还未穿热就遇到了棘手的难题满汉农户因灌溉争水即将爆发大规模械斗。
衙役们习惯性地要“各打五十大板”平息事端但李忠君拦住了他们。
他整了整衣冠走到人群中间。
他先是用流利的满语对情绪激动的旗人农户说: “阿哥稍安水是上天赐给所有人的总有办法合理分配。
” 温和的语气化解了对方的部分敌意。
接着他又用汉语对移民们讲: “乡亲们背井离乡来此垦荒不易官府定会保障诸位生计。
” 他没有偏袒任何一方而是仔细勘察水渠翻阅古籍最后竟援引了金代《泰和律》中关于分水的古老条款制定了一套相对公平的分水章程暂时平息了争端。
这一刻他心中没有严格的华夷之辨只有一个父母官平息纠纷、安抚百姓的责任。
他深知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是他要守护的子民。
当晚就有当地乡绅带着珍贵的参茸前来拜会言语间暗示只要在田亩清丈等事上稍作通融必有厚报。
李忠君看着那盒价值不菲的礼物面色平静他指了指县衙大堂上悬挂的“明镜高悬”匾额缓缓说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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