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进入空间以后把时间调成1:1穿过光门回到了香港别墅的家。
此时天还没亮等到天亮以后司机开着车去到集团总部那里。
进到 28 楼来到他的办公室里面刚坐下喝茶没多久贺先生就过来了。
只见贺先生对着何雨柱说柱子我们所买的工业设备出现麻烦了何雨柱道:不急贺先生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说。
贺先生坐下来以后就说我们的工业设备是在日本那边买的但是日本那边的公司摆了我们一道本来昨天谈好的了我们的人也去看了那些设备在日本签了合同交了定金了。
谁知昨天晚上忽然打电话说那批设备不能出港。
何雨柱给霍先生续上茶茶汤在白瓷杯里漾开浅金色的涟漪何雨柱道:“日本那边的公司向来精于算计说不定是临时被人截胡或是想坐地起价。
”先让下面的人查清楚是谁在背后动手脚是同行使绊子还是有其他门道。
” 霍先生端起茶杯抿了口眉头却没松开:“这批设备是指定要给内地的精密机床耽误不得。
我已经让驻东京的分公司去查估计中午能有消息。
” “不急。
”何雨柱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正好我也想逛逛香港顺便理理思路。
” 司机将车停在中环的街角何雨柱推门下车风带着海腥味扑在脸上。
街边的茶餐厅已经飘出牛油菠萝包的香气伙计正麻利地擦着玻璃;报摊前围了几个人指尖点着当天的报纸争论不休;远处的码头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混着电车“叮叮”的铃声织成一张鲜活的网。
他沿着皇后大道慢慢走看西装革履的商人匆匆而过听挑着担子的小贩用粤语吆喝路过一家挂着“玉器铺”招牌的老店时忍不住驻足看了看——玻璃柜里的翡翠手镯泛着莹润的光。
走到天星码头时渡轮正喷着黑烟靠岸人群像潮水般涌下船。
何雨柱混在其中上了船扶着栏杆看维多利亚港的景色——对岸的楼宇高低错落阳光洒在海面上碎成一片金箔。
“先生要报纸吗?”一个卖报的小童凑过来手里举着几份外文报纸。
何雨柱接过一份中文报指尖刚碰到报纸就看见头版角落的小字——“日本三菱重工旗下机床厂突发‘设备检修’暂停所有出口订单”。
他心里一动将报纸折好揣进兜里。
回到总部办公室贺先生已经在那等他了。
听贺先生的助理说:“何先生查到了是日本军部那边插手了说这批机床涉及‘敏感技术’强行扣了下来。
”原来是小鬼子从香港当局查到了贺先生跟内地有生意往来而小鬼子就逼着三菱重工机器不卖给贺先生而三菱重工的公司领导人摆了贺先生一道收了定金机器不给出口。
贺先生叹了口气指尖划过合同上的“定金已付”字样声音里带着憋屈:“三菱那边说要么退双倍定金要么等‘审查通过’可这审查遥遥无期明摆着是故意刁难。
他们查到我给内地供过货这是想借题发挥逼我断了那边的商路。
” “断商路?”何雨柱冷笑一声拿起茶壶给自己续了杯茶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狠劲“他们也配?”他看向贺先生“定金多少?” “三百万。
” “够狠。
”何雨柱呷了口茶茶味的苦涩压不住心头的火“既然他们不仁那咱也不义。
贺先生你派人和他打官司然后你让人盯紧三菱在日本码头的仓库把那些消息传给我。
贺先生一愣:“你想……” “既然买不到那就‘拿’。
”何雨柱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脆响“他们不仁在先就别怪咱们不义了。
何雨柱跟贺先生两个人商议好贺先生派一艘货船船上面都是自己人航行到靠近日本公海那边然后何雨柱自己一个人开快艇在日本三菱重工的码头仓库上岸。
香港的维多利亚港夜色如织货轮的探照灯刺破海面的薄雾何雨柱站在甲板上海风掀起他的衣角。
船员们围拢过来甲板上的灯光在他们脸上投下坚毅的轮廓。
“各位都是跟着公司走南闯北的老兄弟”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这次任务特殊开船去日本公海那边期间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烂在肚子里。
到了地方按预定坐标抛锚除了必要的值班谁也不许擅自离开船舱更不许对外发任何消息——包括家人。
”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信封递给身旁的船长:“这里面是各位的安家费加倍的。
公司信得过各位才把这事交下来。
咱们吃这碗饭守规矩是本分这次守住了以后公司不会亏待大家。
” 船长接过信封掂量着厚度又看了看何雨柱眼中的郑重用力点头:董事长放心!兄弟们跟公司这么多年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上了船您指哪我们打哪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绝不多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第77章 收取设备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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