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荒原带着细沙拍在脸上有点疼。
刘斌站在断韵谷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月光下他左臂上的那道金纹正轻轻蠕动像一条沉睡的蛇在皮肤底下缓缓游走。
这道纹路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袖子里像是长进了血肉又像某种神秘的力量寄居在他身体里。
十六岁那年他在诗魂觉醒仪式上昏了过去。
醒来后整座诗城都在议论他——九碑齐鸣天地变色而他的手臂上多出了这道谁也看不懂的金纹。
长老说这是“禁忌之兆”是天罚。
可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塞给他一支青铜笔轻声道:“它认你不是灾是命。
” 如今三年过去了那道金纹依旧在还越来越不安分。
每当他动用诗力它就像活了一样在皮下低语仿佛在提醒他什么。
身后是被风雪掩埋的过往;眼前是传说中无人生还的断韵谷。
这里是被诗律放逐的地方千年前曾是诗道源头如今却被封为禁地。
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但他必须进去。
三个月前那一夜他引动诗魂失控九碑崩裂整座诗城陷入三天三夜的黑暗。
从那以后他成了“破律者”被逐出学宫名字也被从诗籍中抹去。
只有这支青铜笔还带着父亲留下的温度。
他没回头。
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发也吹散了最后一丝犹豫。
他取出青铜笔轻轻抵在金纹的起点划了一下。
没有流血只有一缕金光顺着笔尖渗出落在地上像水波一样荡开。
光芒扩散的瞬间地面升起九道虚影围成一圈每一道都刻着扭曲的诗篆像是被锁住的古老符文。
诗锁九重。
诗盟最高禁制之一专为镇压“逆律之诗”而设。
千年来无人能解其一重。
刘斌闭眼指尖一滴血缓缓渗出悬在空中。
他用血写下四个字:诗只属心。
字刚成形左臂猛地一震剧痛如针扎入骨。
第一道“言”字篆纹碎裂第二道“律”字崩塌第三道刚亮起就被反噬之力撞得他后退半步喉头一甜。
他咬牙将青铜笔横在胸前低声念:“诗无定法。
” 这是父亲被逐出诗盟那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时他还小躲在柱子后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
火堆旁长老宣读罪状:“刘砚山私传破律之术妄言诗无定法悖逆诗道逐出诗盟永世不得归。
” 父亲没辩解只把这支笔埋进雪里说:“诗若成了律便不再是诗。
” 那一刻他记住了。
现在这句话像光一样照进心里。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以血写诗。
这一次他不再急躁而是跟着呼吸一息一寸慢慢把心沉下去。
血字落下金光流转。
第四重“禁”碎第五重“缚”散第六重“囚”化作青烟。
第七、第八重几乎同时崩塌轰然作响。
最后一道碎裂时像有人在地下轻轻叹了一口气。
谷口裂开一道缝黑雾涌出又被无形之力压回深处。
雾中有声音像是哭又像是无数人在念残诗杂乱又悲伤。
刘斌一步踏入。
谷内寂静无声却有低语直接在脑子里响起。
他不理继续走。
脚下的碎石变成青石板每一步都能感觉到地面在动像整座山谷在呼吸。
石缝间有墨色纹路像干涸的诗句。
他在一块石板上看到半句诗:“天地不仁——” 下半句被磨去了。
心头一颤。
这是父亲常念的句子。
小时候他不懂问:“天地若不仁人何以存?” 父亲笑着说:“正因为不仁人才要写诗。
” 现在他终于懂了。
前方雾气更浓忽然一道光幕浮现写着三个字——诗音幻阵。
他刚踏进一步四周景象变了。
父亲站在雪地里回眸看他嘴唇开合:“你也要被诗律吞噬吗?” 他知道是假的是幻象是试炼。
可那眼神太真太痛。
幻象再变——他站在崩塌的废墟中九碑炸裂金纹暴走全城陷入黑暗。
人们惊恐大喊:“破律者!诗灾降临!” 又变——油灯下他蘸血写诗林砚秋三人冲进来:“刘斌你疯了!血书诗篆是逆天而行!” 他没停继续写。
因为若不写下这首诗金纹就会吞噬他的神志。
这些都是真的。
金纹开始发烫左臂像要裂开。
他闭眼深呼吸默念:“心不动则诗不乱。
” 幻象中的父亲突然抬手指他:“你走的路是死路。
” 刘斌睁眼抽出青铜笔在地上划出一道金线写下:“我走之路非你所定亦非律所缚。
” 话音落四周如玻璃般碎裂光屑纷飞。
前路出现一条长廊由断裂的诗句铺成每块石板上都刻着半句残诗。
他踏上第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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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诗魂封神第57章 秘境探寻控制之法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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