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村长恳请昭阳用她的学识整理村志时她欣然发现自己过往的积累与内心的修行竟能与脚下的土地如此完美地结合一条清晰而踏实的人生新路正在眼前展开。
清晨的霜露还未散去昭阳刚扫完庭院正将落叶归拢到树根处就听见山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轻微的咳嗽。
她抬头看见老村长披着一件半旧的军大衣站在熹微的晨光里手中拄着一根磨得光亮的木棍。
“昭阳师傅”老村长的声音带着山里人特有的淳朴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这么早来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 昭阳连忙放下扫帚将老人请进客堂沏上一杯热茶。
氤氲的热气暂时驱散了老人眉宇间的寒意。
“村长您找我有事?”昭阳在他对面坐下注意到老人那双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正略显局促地捧着茶杯。
老村长沉吟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从军大衣的内兜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系绳掀开油布里面是几本纸页泛黄、边缘破损严重的线装书以及一叠字迹各异的散页。
“这是……我们村的村志”老村长用粗糙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抚过那些脆弱的纸页仿佛在触摸婴儿的肌肤“从老祖宗落户在这里开始一代代人断断续续记下来的。
” 昭阳屏住呼吸目光落在那些或工整、或潦草、或已被虫蛀的字迹上。
她能闻到时光沉淀下来的混合着霉味、墨香和泥土的气息。
“我老了眼睛花了字也认不全了。
”老村长叹了口气眼神里有一种深沉的忧虑“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外跑没人愿意静下心来弄这些老古董。
再不做个整理怕是要断了传承往后……往后子孙们就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了。
” 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昭阳带着全然的信任和期待:“昭阳师傅你是我们这里学问最高的人见过大世面。
我……我能不能腆着这张老脸请你帮帮忙把这些东西理一理?不用急慢慢来只要能传下去就好。
” 昭阳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看着那几本承载着一个村落百年记忆的村志看着老村长那双充满期盼又带着歉意的眼睛——仿佛提出这个请求本身就是一种打扰。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的自己在那个繁星满天的夜晚所获得的领悟——真正的强大是与万物共处顺势而为。
此刻“势”似乎正以一种无比具体而温暖的方式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同样轻柔地翻开最上面一本村志的封面。
扉页上用略显稚嫩的笔触画着一幅简陋的地图勾勒出群山环抱中的村落轮廓旁边写着“昭阳村”三个字。
她的心猛地一跳一种奇妙的宿命感涌上心头。
这个与她同名的小小村落此刻正将它记忆的脉络交到她的手中。
过往所学的专业知识和技能——文献整理、逻辑梳理、甚至是在职场中练就的项目管理能力那些曾经用于在都市丛林中搏杀的工具此刻似乎都找到了它们真正意义上的用武之地。
这不是为了绩效不是为了晋升而是为了连接过去与未来为了守护一段即将被遗忘的集体记忆。
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而饱满的价值感在她心中缓缓升起。
她抬起头对上老村长忐忑的目光脸上绽放出一个清澈而坚定的笑容: “村长这是我的荣幸。
我很愿意做这件事。
” 老村长愣了一下随即深刻的皱纹像秋日盛开的菊花在他古铜色的脸上舒展开来。
他激动地连连点头嘴唇嗫嚅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那双大手紧紧握了握昭阳的手力道很大传递着无声的感激与重托。
送走千恩万谢的老村长后昭阳回到客堂那几本村志静静地躺在桌上。
她没有立即开始工作而是就那样坐着感受着内心涌动的暖流。
曾经她以为离开喧嚣的都市回归乡野是一种“退”。
是无力应对现实压力的逃避是人生赛道的无奈出局。
她在此修行寻求内心的安宁却也时常隐隐担忧这种安宁是否过于脆弱是否意味着与外部世界的脱节。
但现在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条新的道路正在脚下延伸。
这不是退路而是一种“归”。
是精神的归乡是价值的回归是将个人生命的细流汇入故乡历史长河的一种自然而然的融合。
她所追求的内心安定与她所能创造的外部价值在这里找到了完美的契合点。
她不再是被时代洪流裹挟、茫然四顾的漂泊者而是成为了这方土地记忆的守护者、文明脉络的接续人。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如此坚实远比任何一份高薪职位带来的成就感更能滋养她的灵魂。
午后阳光正好。
昭阳将工作地点移到了院子里那棵老银杏树下。
她找来一张小木桌铺上干净的棉布将村志和散页小心地摊开。
她准备了软毛刷、放大镜、新的笔记本和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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