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志远跟家里说几个同学组团去广州父母虽然很意外但没有说什么钟家在教养孩子这事上和八十年代绝大多父母一样都是粗放的只叮嘱出门在外要小心。
黎明时分钟志远就出了门。
章江上的风冷嗖嗖的江水咕咕地流动走在浮桥上脚步声格外响。
汽车站在赣州城的东北角相当于城乡结合部少有人的区域红泥的土路雨天一片泥泞。
到得汽车站旅客并不多也没有烦人的广播声。
钟志远问工作人员对着车牌号找到车子。
此时司机正在车顶上码放着乘客的行李。
钟志远只背了个马桶包不需要放车顶站在那里看。
司机将行李用帆布盖住又用粗绳子捆扎好才顺着车后的脚手架下来最后双脚着地跳到地面。
司机是个中年人胡子拉碴。
看司机上了车钟志远也跟着上车一股难闻的机油味扑鼻而来过道上堵满行李放着大大小小的蛇皮袋和尿素袋。
钟志远找到自己的位置靠窗的同座是个中年男人农民打扮神情麻木已经伏在那睡着了。
汽车缓缓驶出车站开上红旗大道过了西河大桥出了赣州城。
钟志远从车窗看出去看到西河浮桥感叹绕了一个城来乘车真是无奈。
农田丘陵黄土屋车子在山间乡村公路上行驶。
天边才泛起鱼肚白车内很安静似乎都睡了钟志远半眯着眼想睡却睡不着运动的车上没有十足的困意很难入睡。
而且在车上睡觉的风险也挺大这时的车椅没有高靠背无法仰着睡前排的扶手还是裸着的铁杆趴在上面硌得痛如果一个打盹前扑不是鼻子破了流血可能就是牙磕掉了嘴巴破了。
钟志远眯着眼睛假寐车轮在砂石公路上滚动摩擦的声音听着很单调沙沙沙的听久了渐渐的钟志远也趴在扶手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天早就亮了云开日出说话声不绝于耳。
钟志远发现车子停在路边有许多人在围着争吵。
车内的人有趴在窗口远远看热闹的有下车就近围观的。
同座的男人依旧坐着闭着眼垂头睡着。
车子压死了一只老母鸡村子里的人把车堵了正在理论。
“一只鸡30块?30块可以买十只鸡了!”司机无奈地跟一个村妇争辩。
“我这是只母鸡会下蛋的个个都是双黄蛋母鸡没了公鸡不伤心?公鸡伤心其他母鸡也伤心母鸡伤心就不下蛋了你讲你讲我损失有几多?”村妇振振有词说相声似的唾沫横飞一副泼妇相手都要指到司机鼻子上了。
村妇身边几个农民壮汉握着锄头杵着扁担不怀好意地看着司机。
司机可怜兮兮的一个人陷在村民的包围里。
车上的人车里车外也只是看热闹无人敢帮腔。
钟志远很想挺身而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可转而一想这事没法管打嘛打不得讲嘛讲不过面对无赖路霸一点办法都没有连报警都做不到内心很纠结。
他看着睡在身边的男人突然很羡慕起来如果自己睡了心就不会受煎熬。
司机最后没办法只得给了钱村民才让开一条路。
司机跳上驾驶座骂了几句开动车走了。
钟志远担心司机情绪不好影响开车。
司机倒没什么特别反应翻山越岭的开得稳稳的。
一路的不少人招手上车司机见人就带钟志远醒悟过来长途客车是可以赚外快的损失的三十块钱完全可以赚回来今天只是司机倒霉而已也不过是少赚点了。
想到这些顿时没了道德负担。
客车驶入连平县境正是中午时候停在一个偏僻的路边饭店。
这时的长途客车都有自己的定点饭店司机把乘客拉过来吃不吃由不得自己不吃饿肚子还有一个下午就问你撑不撑得住? 餐厅里乱糟糟的乘客一窝蜂的涌到取餐口饭桌也没人打扫汤汤水水残羹剩菜地下汤渍水污纸团满地还有口水浓痰钟志远看得直恶心。
司机倒是一个人一桌享受着他的四菜一汤。
钟志远想上前蹭司机的饭想想打消了这个念头。
端着饭菜在干净的地方站着胡乱吃完解决了生理问题就上车等司机。
气温渐渐地热起来钟志远脱掉棉袄棉裤只穿衬衫罩了件毛线背心越向南气温越高。
下午没再遇到麻烦事客车终于进广州市区时大城市的繁华扑面而来。
街上轿车、公交车雅马哈摩托车、自行车来来往往车鸣声声。
客车停在越秀南站但凡赣州下广州都在这儿下车。
越秀南站后来还有专门的江西候车厅以方便赣州等地的江西人。
钟志远热得脱掉了背心背着自己的马桶包在一片喧嚣中轻装出了车站。
目之所及省港大罢工纪念馆、中华全国总工会旧址等历史建筑座落周边非常有历史底蕴正是日落时分夕阳落在建筑物上涂了层金似的更增加了历史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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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就拍个照怎么重生了第29章 勇斗抢客仔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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