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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131章 我该如何写出大秦未来的文治武功

那一个“工”字落于素绢之上墨色浓重仿佛凝聚了咸阳宫顶的全部夜色——黑如玄铁沉似铅云笔锋收处竟泛出微微青光像是暗夜里一道未愈的伤痕 可纸上仅此一字再无下文。

笔悬半空心亦停滞——非是才竭而是那一声“工”字落地如同叩响了深渊之门此后每添一笔皆须以命相抵。

此前种种执念此刻俱化为肩上千钧:石伢的稚语、秦人的铁犁、荒原上的第一道垄沟……皆在电光火石间奔涌而来撞得胸口生疼。

雨仍不止檐外水声如诉仿佛天地也在屏息等我写下第二个字。

嬴政那句“从你写起”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一道枷锁将我与整个大秦未来的文治武功牢牢拷在了一起。

话音犹在耳畔回响像铜钟余震震得心口发闷。

此后三日麒麟殿再无宣召。

咸阳宫仿佛遗忘了赤壤堂的存在唯有每日的膳食与炭火依旧一丝不苟地按时送达。

陶碗盛着温热的粟粥蒸腾起白雾在冷空气中缓缓扭曲消散;炭盆里红烬噼啪炸裂溅出几点火星落在脚边毡毯上烧出焦黑小点。

寂静如水漫延唯有更漏滴答每一声都敲在心头。

第一夜我燃尽了三支巨烛烛泪层层堆叠凝成珊瑚状的残骸。

稷下学宫藏书阁中所有与“工”相关的典籍被尽数搬回赤壤堂——竹简捆扎成束搬运时发出沙沙摩擦声像枯叶被风吹过荒原。

书案很快淹没在黄褐色的卷册之间指尖翻动间扬起细尘在烛光下飞舞如金粉。

我一卷卷地翻阅心却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这些文字或语焉不详或故弄玄虚。

譬如炼铁只言“金有六齐”却无一字提及温度、风量、配比;炉火该旺至何种程度? 风箱拉速几息一次? 皆付阙如。

我闭目默想匠人蹲守高炉的情景:热浪扑面汗珠滚落铁砧即化白汽而他们凭的竟是口耳相传的一句“火候到了”。

譬如稼穑空谈“顺天时量地利”却无一策应对蝗灾、霜冻。

我仿佛看见农夫跪在龟裂田埂上手捧枯穗仰天嘶喊而书中只有八个字:“敬天畏时毋违农序。

” 这哪里是知识分明是一道道高墙将真正的技艺死死圈禁在少数人的头脑与家族之中。

依靠这样的东西别说百年不出十年待第一代由我亲手教出的匠人老去、死去那些远在岭南的双季稻、敦煌的雾盘、辽东的马具都将沦为史书上无人能解的传说。

我彻夜未眠直至晨曦微露天边泛起鱼肚白寒气透过窗隙渗入刺得指尖僵麻。

终于在一片狼藉的竹简中直起身来脊骨咯咯作响双眼布满血丝。

不能着书必须立典。

我研开新墨砚台中清水与墨块相磨发出低沉的“沙沙”声如蚕食桑叶。

铺上最平整的绢帛提笔蘸墨笔锋初触纸面竟微微颤抖。

写下不是《工经大全》的正文而是——《工经纂修章程》。

“设总纂一人总理全书。

其下分设农、工、水、医、算、舆、冶、陶、织、造、兵、畜凡十二卷。

每卷设主笔一人统辖三科。

每科之下凡涉一技必录其详附以图解、用量、工序并预设天灾、人祸、物损等‘灾变应对’之策……” 每一字落下都似钉入大地的木桩为一座即将拔地而起的知识殿堂打下根基。

章程初定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着它走进了墨鸢的工坊。

她正对着一架新拆解的连弩机件神情专注。

铁器零件散落案头油污斑斑扳手握在手中轻轻拨动齿轮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机油气味刺鼻混着金属冷却后的腥锈味弥漫在狭小空间里。

听完我的来意她头也不抬只冷冷吐出六个字:“墨家之术不外传。

”声音如冰锥落地碎而不响。

我没有与她争辩。

我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录轻轻放在她面前的机油图纸上。

纸页边缘已被汗水浸软字迹略显晕染。

“夜郎信风使团工师弟子王五陷于泥沼殁。

临终前未能口授改良版水车齿轮接榫之法新垦梯田至今引水不畅。

” “敦煌戍卒营陶管匠赵三、李四冻毙于风雪。

二人所知陶管烧制秘法失传后续雾盘引水渠半数龟裂漏水。

” “辽东筑城卒墨家旁支弟子孙九病故。

其独创的夯土配方无人知晓新建的一段城墙去年冬至塌了半边。

” 名单上有七个名字。

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个因关键技艺无法传承而中断的工程是数百上千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墨鸢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份名单上。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微微起伏。

握着扳手的手指关节寸寸发白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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