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推着那辆半旧的电动车走到“夜色”会所门口时霓虹灯正把招牌照得发红。
车筐里放着谢清澜给的样品酒玻璃瓶碰撞的轻响混着里面传来的重金属音乐像根细针扎得人耳膜发紧。
他调了白班晚上总算有空跑业务。
谢清澜早上帮他把桑葚酒装瓶时指尖沾着紫色的果汁说“这种酒烈一点夜总会应该能卖动”还塞给他个保温袋“里面是梅子汤解酒的”。
此刻那温热的袋子贴在腿边倒比口袋里的业务单更让人踏实。
会所里烟雾缭绕震耳的音乐差点把他掀出去。
林默刚站稳就见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撞过来高跟鞋崴了下直直往他怀里倒。
他下意识伸手一扶掌心触到的丝绸下是明显绷紧的肩背。
“对不……”女人抬头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林默手里的样品酒差点脱手——眼前这张脸褪去了当年黑板前的素净眼角多了点细纹旗袍领口却别着枚珍珠胸针和记忆里王舒老师讲课时常捻着的那支钢笔有着一样温润的光。
“王老师?”他的声音在音乐里发飘像被风吹散的纸。
王舒的脸色瞬间白了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
她慌忙去捡指尖被碎片划破血珠滴在红色的旗袍上像朵突然绽开的花。
“你认错人了。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默还想说什么会所深处冲出来一群人为首的高瘦男人染着黄毛手腕上的金表晃得人眼晕。
“跑啊?接着跑啊?”黄毛男人——马坤一把攥住王舒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我马坤看上的人还能让你飞了?” 王舒挣扎着:“我只是服务生不是出台的……” “服务生?”马坤笑出声手往她旗袍开衩处划了下“穿成这样当服务生?王舒别跟我装纯你男人把你卖这儿抵债的时候可没说你是圣女。
” 周围哄笑起来有人吹着口哨有人举着手机录像。
王舒的脸白得像纸嘴唇抿成条直线却没再辩解只是那双曾经总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吓人。
林默的手猛地攥紧了车筐的把手指节泛白。
他想起高中时王舒站在讲台上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教案上用红笔圈出他作文里的错字说“林默你的句子写得像酒烈但得沉淀”。
那时她刚毕业扎着马尾胸针是枚简单的银叶子和现在这枚珍珠的完全是两个人。
“放开她。
”林默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音乐。
马坤挑眉转头上下打量他一番笑了:“哪儿冒出来的野狗?也想学人英雄救美?”他冲身后的人抬下巴“给我把这小子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 两个纹身壮汉立刻围上来伸手就抓林默的衣领。
林默侧身躲开右手顺势一带左边那人踉跄着撞在右边人身上两人滚作一团。
这几下动作极快带着他练了许久的气息流转——谢清澜教他的不仅是辨酒还有套强身的法子说是“搬酒桶不伤腰”此刻用在人身上竟也利落得很。
马坤愣了下随即骂道:“还练过?给我往死里打!” 更多人涌上来林默把王舒护在身后尽量避开要害只是把人推开。
他余光瞥见王舒的手在发抖却死死咬着唇没再求一句饶。
这模样让他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发疼。
“别打了!”王舒突然喊出声声音嘶哑“我跟你走马公子求你放了他。
” 林默猛地回头:“王老师你不用……” “我不是你老师!”王舒的声音陡然拔高眼里闪过一丝绝望“我就是个坐台的你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她说着用力推了林默一把。
马坤笑得更得意了伸手去搂王舒的腰:“这就对了嘛……” 他的手还没碰到王舒林默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马坤疼得“嗷”一声叫出来金表链都被绷直了。
“你想干什么?”马坤色厉内荏地吼道。
林默的眼神很冷像清澜酒庄地下室的石板没什么温度。
他盯着马坤的腿一字一句道:“离她远点。
” “哈!”马坤疼得脸都扭曲了“我要是不呢?” 林默没说话只是缓缓松开手。
他的指尖刚才碰到马坤的手腕时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气血里那股浮躁的火气——谢清澜教他辨酒时说过“人跟酒一样气躁的经不得冻”。
“立冬那天”林默的声音在嘈杂的会所里竟带着种奇异的穿透力“你的腿会像泡在冰水里。
到明年今日怕不是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追女人了。
” 这话一出周围的哄笑突然停了。
马坤愣了愣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你他妈说什么?咒我?我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他身后的人也跟着笑有人还模仿僵尸跳“明年今日这样?哈哈哈!” 王舒也怔住了她看着林默紧绷的侧脸这张脸比高中时轮廓硬朗了许多眼神却透着种让人莫名心悸的笃定。
她突然想起这学生当年写的作文总爱用些古古怪怪的比喻说“冬天是老天爷的判官笔该冻住的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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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桃花劫不是我的机缘第6章 立冬之日的咒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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