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元年四月初一诸事皆宜。
榕树巷口的两棵榕树树干粗壮高大树冠苍翠茂盛。
两只喜鹊落在树冠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熔金般的阳光疏疏落落的透过密密匝匝的叶片筛了满地斑驳的树影。
一辆大车停在巷子口。
车上头堆的东西太多太满晃晃悠悠的险些掉下来。
“让你再多雇一辆车多雇一辆车非不听你看这都要掉下来了!”宋时雨一边搬东西一边唠叨。
李叙白一脑门子汗抱着一个半人高的蓝底儿白花包袱累的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你你说的轻巧买了这栋宅子咱就剩下二百两了多雇一辆车就得多掏二两银子合着不是你掏钱你不心疼!” 宋时雨哼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扭身进院打扫去了。
李叙白盘算着所剩无几的银钱连乔迁之喜都被冲淡了些。
说是拎包入住家具什么的都不用自己买了可被褥衣裳锅碗瓢盆哪一样不要自己买。
处处都是银子。
“看巷子口那家有人搬进来了。
” “那些家伙式儿破兮兮的可不像什么大户人家。
” “咱们榕树巷落魄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住进来了。
” “诶那还有个瘫子这都是什么人家啊。
” 李叙璋坐着轮椅搬了点儿轻省的小件走在后头听到半掩着的门后窃窃私语的议论他骤然转头从未有过的冷然杀意在双眼中荡漾。
扒着门缝看热闹说闲话的人顿时吓得闭了嘴。
亲娘咧那个凶啊吓死人了。
李云暖已经将宅子的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了屋子里铺地的青砖擦得锃亮。
灶房也都打扫干净了锅碗瓢盆都归置的整整齐齐米面菜都是现成的。
最大的那间主屋自然归了李叙白住。
主屋里除了大炕和衣柜原房主还摆了桌椅并一座书架。
只是书架上空荡荡的没有一本书。
主屋的左侧是李叙璋和李叙玮的房间右侧依次是宋时雨的房间李云暖的房间。
每个房间都不大但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
直到此时所有人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这是他们的家。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汴梁城里他们终于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了。
李叙白摸了摸李云暖的发髻:“云暖就是能干。
” 李云暖郝然的笑了:“二哥回头把菜园子种上咱们就不用出去买菜吃了。
” “好院子是你们的你想怎么折腾都行。
” 李叙白看着瘦骨伶仃的李叙璋和李云暖大手一挥:“今日咱们吃好的不做饭了去樊楼叫一桌酒席。
” 宋时雨“哟”了一声:“这又不嫌费银子了?” 今日的早朝格外热闹一个接一个的折子砸的朝臣们头晕眼花简直都回不过神来。
先是监察御史崔吉弹劾枢密使曹和勇治家不严纵容子侄曹讷欺压百姓更着黄衣令军民王文曰、王元亨等八人呼万岁。
然后是汴梁府程玉林弹劾文国公侄子文齐雄仗势欺人纵奴殴打老卒致人死亡。
接着是御史蔡天齐弹劾钱惟庸因私求赏贩售私惠动憾众心。
最后便是太傅顾清执上疏皇帝春秋已盛睿哲明发要求文太后归政。
这几人的折子层层递进织成一张周密的网密不透风无懈可击。
文太后坐在珠帘后头脸色难看至极。
这些天与赵益祯隔阂丛生她有想过最坏的结果却偏偏没有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敢跳出来逼宫。
她哗啦一下拨开珠帘走到龙椅旁缓缓的扫了一眼朝臣不怒自威道:“诸卿都是这个意思?” 都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紧随着顾清执跳出来也没有人附和他。
赵益祯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局面出乎他的意料。
他想过顾清执在朝堂之上提出要太后归政朝臣们不会出现一面倒的支持但至少会出现唇枪舌战的争执。
谁料没有人争执整个早朝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
赵益祯心中越发的沉重。
文太后转头望向赵益祯:“皇帝也是如此想的?” 赵益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后背的衣裳骤然汗透了。
怕是怕得要命。
但他不能让步。
赵益祯咬着牙道:“母后儿子早已大婚先帝遗诏明明白白写着军国事权兼取皇太后处分母后临朝称制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一时之权宜母后在垂帘听政之初也曾说过候皇帝春秋长即当还政莫非只是戏言母后是当先帝遗诏为儿戏?” 看到一向听话宽仁的赵益祯都直言反抗了不单单是文太后愣住了朝臣们也疯狂了。
皇帝继位十年了文太后也垂帘听政了十年。
朝臣们早就受够了朝政皇帝说了不算太后说了才算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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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公子不好惹第二十九章 搬新家了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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