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面爬向20米高的悬崖峭壁显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嶙峋的岩石表面布满青苔湿滑的缝隙里还不时渗出冰凉的泉水徒手攀爬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和死神博弈。
但对我们这三个生活在瀑布悬崖洞穴里的人来说这道天然屏障既是庇护所也是困住好奇心的牢笼。
每当暴雨初歇阳光穿透水雾在岩壁上织出彩虹瀑布顶端就成了最神秘的诱惑。
飞溅的水花中隐约可见参差的草木在崖边摇曳偶尔掠过的飞鸟也总是带着令人遐想的方向。
那些被云雾缠绕的褶皱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风光和秘密? 这些疑问像藤蔓般在心底疯长日复一日叩击着渴望探索的灵魂。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总会准时照亮洞穴穹顶在石壁上投下流动的光斑。
可当我们蹲在洞口抬头看着激流裹挟着枯枝坠入深潭听着轰鸣水声里若隐若现的风吟那份对未知的渴望便愈发强烈——或许在瀑布之上藏着比安全更珍贵的东西。
于是我们决定在大年初二上午攀爬这瀑布悬崖一探究竟。
悬崖虽然像自然用大斧头砍下的一般接近90的削壁加之风吹日晒雨淋想爬上去异常的艰难。
世上无难事只怕肯攀登。
我们经过认真的研究和推算一个大胆的机会就浮出水面。
我们首先用藤蔓、兽皮、茅草等准备了3根四十米长的绳子。
其中两根每隔十几厘米就绑一根坚固的木材形成了一副长长的软梯。
这是我们能爬上悬崖峭壁的根本。
我把长梯的一头挂在手臂上绳子就系在腰间然后从我们洞穴处出发。
由于洞穴离地面有五米高也就是说要爬15米的绝壁。
洞穴上面还是有不少地突出的石头和顽强长出来的树木。
我握紧手中的长绳身上背着一把尖铁钩子深吸一口气开始向20米高的悬崖峭壁攀爬。
我每爬一段距离然后仔细观察峭壁利用微小的凸起、凹陷、裂缝等作为手抓和脚踩的支点合理运用手指和脚趾的力量。
我充分利用三点固定法:身体的三个点(如双手和单脚或双脚和单手)同时接触岩石形成稳定支撑再移动第四个点。
一旦掌握固定的点就会用绳子固定后才开展下一步。
虽然进展缓慢但是很有效果。
掌心的绳索微微发烫粗糙的触感透过皮肤仿佛在传递着岩壁的呼吸。
起初视野里尽是斑驳的苔藓与凹凸的岩缝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随着高度攀升下方的溪流渐渐缩成银线细碎的鹅卵石铺就的浅滩像撒落的星子。
山风裹挟着野杜鹃的清香掠过耳畔我忍不住抬头瞥见崖顶几株青松在风中舒展枝桠像是在向我招手。
中段的岩壁尤为光滑汗水顺着额角滑入眼睛刺得生疼。
每挪动一步都要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抠住岩缝双腿微微发颤。
但当我转头望去整片山谷在阳光下舒展成一幅流动的画卷: 远处黛青色的山峦层叠起伏云海在山腰翻涌恍惚间竟生出腾云驾雾的错觉。
越接近崖顶心跳愈发剧烈。
最后一把抓住边缘的藤蔓翻身而上的瞬间整片开阔的天地豁然展现在眼前。
山风呼啸着掠过发梢脚下是云雾缭绕的深渊而头顶的天空蓝得惊心动魄。
经过三四个小时我终于爬到了悬崖峭壁的顶部。
攀上崖顶的刹那呼吸骤然凝滞。
一片碧玉般的大湖静卧在群山环抱间恍若天神遗落人间的明镜。
湖水呈现出奇异的渐变色彩——近处是澄澈的浅蓝像被揉碎的晴空;往湖心蔓延渐渐化作深邃的靛青如同坠入了神秘的梦境。
湖面漂浮着零星的水生植物叶片上凝结的露珠折射出细碎的光。
偶尔有银鳞跃出水面荡开圈圈涟漪将倒映在水中的白云揉成万千碎片。
四周的山壁上野杜鹃开得如火如荼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星星点点地浮在湖面宛如撒了一地的云霞。
湖岸线蜿蜒曲折布满圆润的鹅卵石远处几棵歪脖子松树斜斜探向水面枝头的松果沉甸甸地垂着。
更远处薄雾笼罩的山峦若隐若现与天空相接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山哪里又是湖。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唯有微风轻拂带来湿润的水汽与草木的清香让人忍不住屏息生怕惊扰了这份静谧与绝美。
我无力瘫坐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远处飞鸟掠过云海内心满是攀登后的狂喜与征服险峰的骄傲。
无限风光在险峰。
原来最美的风景永远在最险的高处而这一路的艰辛此刻都化作了眼底最璀璨的光芒。
我恢复了体力就把绳子和绳梯的一头绑在湖边的巨石上然后把绳子和绳梯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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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荒岛求生从劫机开始第39章 攀爬绝壁来源 http://www.5174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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