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算了不说了说多了气的人没有胃口。
” 墨良撇了撇嘴烦闷地挥了挥手仿佛要把一肚子怨气都驱散出去。
紧接着他变魔术般从身后掏出一瓶白酒得意地晃了晃“来尝尝这可是我从我师父那一坛子好酒中顺出来的!” 鑫良一脸无奈没好气地吐槽:“你可真是你师父的好徒儿。
” 墨良嘿嘿一笑脸上写满狡黠:“这不是让他老人家少喝点酒吗? 我就倒一瓶应该发现不了。
”边说边麻利地倒了一盅白酒推向鑫良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墨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顿时被呛得直咳嗽:“咳咳咳!靠怎么这么烈呀! 一点都不好喝真不敢想师父他老人家为什么爱喝这种酒?”在他的印象里平日喝的都是柔酒和这辛辣的白酒完全不同。
鑫良不慌不忙地抿着酒细细品味后笑道:“这酒不能急得一点一点喝才觉得绵柔。
确实是好酒不过……”他打量着墨良泛红的脸颊“你脸都红了确定没事?” “有吗?没有吧?”墨良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强撑着道“不可能我这才喝了不到半杯。
” 鑫良挑眉打趣:“看来咱们的未来枪圣大人酒量不怎么样啊!” “你放屁!”墨良涨红着脸一仰脖子将半盅酒一口闷下舌头都大了几分“给……我……倒倒……”话音未落身子一歪直直地躺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鑫良看着醉倒的墨良无奈地啧了啧舌:“酒量不好就不要逞强嘛喝完就躺下。
” 他望向满桌色香味俱全的好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这一桌子好菜只能我自己慢慢享受了。
” ........ 日上三竿的阳光斜斜照进窗棂墨良揉着突突作痛的太阳穴胃里翻涌着宿醉的不适。
他撑坐起身时指尖触到床单熟悉的粗粝质感这才惊觉自己竟躺在昔日宿舍的木床上——原以为在那场毁天灭地的大战里早已化为废墟的地方此刻竟完整地呈现在眼前。
记忆如潮水漫过心堤。
床板缝隙里还嵌着某次训练时摔碎的陶瓷片墙角那道歪斜的划痕是十四岁生日那天兄弟们用匕首刻下的庆祝印记。
正恍惚间木门吱呀推开鑫良端着青瓷碗走进来打趣道:醒啦? 头还疼不?昨天你可出了大糗。
一杯就躺下了倒头就睡。
别提了那酒太猛了。
墨良耳尖泛红伸手接过递来的醒酒茶一饮而尽。
苦涩的茶汤混着薄荷香滑入喉中他走到窗边看着训练场边歪脖子老槐树依旧枝桠横斜只是树下少了往日嬉笑打闹的身影。
出去转转?鑫良晃了晃腰间的佩刀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
两人并肩踏过碎石小路昔日平整的训练场已布满青苔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尖锐的哨音——那短促三长两短的节奏分明是他们当年专属的紧急集合信号! 墨良与鑫良对视的瞬间眼底同时炸开惊喜的火花。
但转瞬之间墨良的手指攥紧了身后枪柄——那些在大战中化作星光的兄弟们永远不可能再吹响这声哨音了。
当他们来到训练场时眼前却是一群身着崭新制式服的新兵。
少年们踢正步扬起的尘土里恍惚间竟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
墨良望着他们汗湿的后颈突然自嘲地笑了:啧!年纪大了看什么都要感叹。
你今年才十五岁。
鑫良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无比郑重十五岁的副军长又是最顶尖的命途行者。
这种传奇我可亲眼见着了。
墨良摩挲着长枪枪身的纹路望着天边盘旋的雄鹰轻声道:哪有那么夸张? 我不过是比普通人多些力气。
真要论运筹帷幄倒不如做柄出鞘的刀直指要害来得痛快。
风掠过训练场的草叶将这话卷入空中惊起几只沉睡的麻雀。
大半个月的假期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分别时刻。
墨良望着鑫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说了我得回去了再过几天就要去枪圣山学习。
他握紧拳头轻轻捶了捶对方胸口转身大步迈向远处停泊的星舰背对着鑫良潇洒地挥了挥手回见鑫良! 回见!鑫良的声音被星舰引擎的轰鸣声吞没。
在返回天福星的航线上墨良斜倚在柔软的座椅上闭目养神。
突然手机叮咚一声脆响。
他懒洋洋地解锁屏幕看到鑫良发来的消息头像旁还跟着个意味深长的邪笑表情包。
带着疑惑点开图片的瞬间墨良猛地坐直了身子——照片里自己醉得东倒西歪一头栽在桌上嘴角挂着傻乎乎的傻笑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好好好你小子偷拍我是吧? 墨良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敲击连发三个愤怒的表情包你别让我逮到你逮到你有你好果子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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