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四时节气。
寒来暑往百年过客。
立春—— 冬雪尚未消融无尽海面仍然冰冻千里。
冬朋友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朋友霜冻千里带来寒冷外亦新增了可玩之物。
裴明等人提着木桶扛着鱼竿游玩在冰面之上。
“哎——别拉我我站不稳。
”许知摇摇晃晃整片冰上打滑的就他一人。
因为就连狗儿金贵都撒欢地跑着。
即便有时它会不幸的摔个狗啃泥。
裴明不顾他的话语仍然拽着人前行。
“站不稳才要牵着我们许大医师啊不然怎么好放心你一人呢。
”他嘴上说着却放慢了脚步。
然则许知怎得都控制不住脚下步伐时不时就莺燕叫着:“哎!等等!啊啊——” 他地叫声传了千里。
无尽海看不见尽头冬日亦寒冷视短。
众人玩闹一番后便于冰面上凿了孔安心地垂钓冬鱼儿。
最终满载而归。
雨水—— “哗啦啦——哗啦啦。
”连日连夜的骤雨不歇狂想。
许知仍躲在屋中裹着大氅翻阅着那本泛黄的艺术。
渐渐地雨水催人入眠他手上的劲头不知为何松了。
“啪嗒。
”书册掉落座榻有人倚着椅沿睡着了。
然而毫无防备的睡下可是会被人偷袭的。
鬼祟的贼摸进了屋中。
他四处眺望金贵的东西最终锁定了桌案旁的可人儿。
“啾。
”小鸟啄人的吻轻轻啄下。
“唔……别搞。
”许知感到面前的生息被人堵住一寸反手扣住了贼首面目。
裴明:“许医师我有些饿了行行好呗。
” 从那次意外的亲昵后裴明的行为举措便愈发放肆。
即便许知明确说明二人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瓜葛。
可他还是一股脑地贴来仿佛许知从未说过此话。
许知恼怒将他推开“滚你成日只想着这些。
” 过后又捡起书册拍向他。
“哎错了错了!哈哈哈。
”裴明逃着笑得盛放。
惊蛰—— “轰隆隆——” 银夜漫长电闪雷鸣。
白日乌云作祟夜晚扰人不眠。
“劈啪——”忽然猛地一声一道旷世惊雷叫醒了整个疏竹。
许知惊醒后又喘了口气。
这雷太不乖巧总挑他最累的时刻打鸣。
但雷声也叫醒了狗儿金贵。
许知抚了抚金贵的小头将它搂在怀里。
“别怕金贵。
只是打雷而已。
” 他赋以温柔言语以及抹不掉地甜丝笑意。
但这样地举措却有人不满了。
贴身而眠地裴明拉紧了他明明眼皮子没睁开嘴却嘟囔着。
“你只知安慰它都不知安慰我。
” 说起来何时裴明搬到他屋子里的?他尚未搞明原由。
许知闻言不想鸟他装作并未听见继续侧身而眠。
直到…… “嗬!你别乱摸!裴明、裴明……住手啊该死的。
” 春分—— 昼夜等长冰雪消融了个干净万物复苏。
春种的时刻如唤醒沉睡地山兽风风火火地迎了上来。
田桑中几乎看不见空田家家户户都急于耕种插秧种苗。
医馆又回到了昔日地运作之中。
两人看店三人下田。
始终不懂医术的裴明几乎钉死在下田的劳作中。
汗水的浸染以及渐渐黝黄的肤色将他衬托的更加丰硕气盖。
“如何该算是我赢了吧。
”裴明甩去一个得逞的眸色他与郎景又打赌起来了。
“是我比你先起来自然算我赢了!”郎景可不服输与他斗嘴。
他们就似村头村尾不对付的家犬不停吠叫着。
但这番作为惹毛了远处始终精细耕种的某人。
“再打赌!我就把你们剁了炖汤喝。
” 许知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一身的泥水与汗珠远比他们二人多得多。
“唉错了错了我们这就来。
” 两个玩不大的孩子总算听话了。
他们的打赌实则弊大于利。
因为急于求成秧苗及作物皆是胡乱作为根本扎根不好。
若是不及时制止他们还得返工。
清明—— 雾水茫茫小雨簌簌。
春时总多雨桑田滋生长。
几人照常窝在屋中偶尔能见医馆外头有不少人提着祭拜的物什在雨雾中前行。
不必农忙时日子便聊赖起来。
五人齐刷刷地趴在医馆桌案一个个盯着过路的人。
“好久没去见过外头的兄弟们了。
”郎景扯了个话题。
没来疏竹前几人也是上过场的将军。
大大小小的战役中失去了不少知己兄弟。
“嗯是啊。
”郎焕附和着。
黄沙埋骨每一处战场都终成万里坟岗。
许知:“日后——我们一道去立个坟头吧。
我在书中听过这么一个说法人死了就得立坟、立碑。
越是死得其所归正邱首的便越是要记得祭拜和上香。
这么做不是为了禁锢亡者魂灵而是予生者一处心之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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